第37章殺僧0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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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7章 殺僧03
方玉逃出院門，知道自己拖著傷腿跑不過了空和尚，便躲進山路旁邊的灌木叢中彎著腰向山坡下跑。
山中灌木無人修剪，長得有半人來高，人要是躲進去，蹤跡難尋。
了空和尚追出院門不見了方玉，氣得暴跳如雷。這中年將軍乃是他洗白的關鍵一環，如今死了，他也只能亡命天涯。
辛苦培養起來的班底均被方玉殺死，自己就算是投奔到其它山寨，說話的分量也沒那麽重。
他口中胡亂地罵著，耳朵卻在聽方玉的動靜，順著方玉逃跑的路徑追了過來。
他怕方玉堆在灌木中暗中埋伏與他，走走停停，舞動樸刀在灌木叢中亂砍。
這了空和尚追到方玉兩三丈遠的地方，方玉趴在地上屏住呼吸不敢再走，只盼著這和尚發現不了自己。
就在這時，不遠處出來了清脆悅耳的呼喊之聲，“那個人，你在哪裏？”
方玉心中大罵，這小尼姑是不是傻，怎麽還敢回來。此時大喊大叫，引了和尚過去，是想找死。
了空和尚聽到靜宣的喊聲，哈哈笑道：“老天待我不薄，小尼姑，你家爺爺來也。”說完向聲音傳來的方向追了過去。
靜宣見了空和尚追了過來，轉身就跑。只是她扭傷了腳，身體沒有那麽靈便，片刻將就被了空和尚追上。
方玉側耳細聽，不遠處傳來兵器的撞擊聲。
這小尼姑要是落到這和尚手裏定會被百般摧殘。小尼姑並無大惡，自己也不能見死不救。
方玉順著山路追了過去，不遠處靜宣正和了空和尚打鬥。了空和尚恐怕夜長夢過，這次下來狠手，幾個回合就將靜宣的寶劍磕飛。
他上前一步待要抓住靜宣，忽覺腦後生風。他一歪頭躲過飛來的東西，只是這一遲緩，靜宣借機躍了出去。
石頭沒有砸到了空和尚，方玉也不意外。
他揮刀上前和了空和尚打到一處，只是腿上受傷，動作不靈活，身上又被樸刀劃了幾個口子。
方玉身上的血越流越多，他只覺得頭暈目眩，此時了空和尚劈了方玉一刀，方玉舉刀相迎，被劈得倒退了幾步。
靜宣忙上前扶住就要跌倒的方玉。
了空和尚笑道：“小子，受死吧。”待要揮刀上前劈了方玉。
方玉知道自己和小尼姑絕難打過這名和尚，只是剛才搏殺甚急一直沒有取出懷中之物。
這東西，需要時間！
方玉伸手將靜宣摟在身前，將橫刀架在靜宣的脖頸之上，喝道：“和尚，你再過來，我便殺了她！”
了空和尚大吃一驚，不知道方玉為什麽要挾持小尼姑。不過他投鼠忌器，不敢冒這個風險，“放了這個小尼姑，我就饒你不死！”
靜宣此時又是悔恨，又是憤怒，沒想到自己冒著危險來救方玉，竟被他當做了人質。
方玉把嘴貼到靜宣耳旁輕聲說道：“別亂動！相信我！”
了空和尚見方玉把嘴貼到小尼姑的耳旁，心中嫉恨不已，叫道：“你再說什麽！”
方玉笑了笑，已經猜到了空和尚極為重視這小尼姑，哈哈笑道：“我和這小尼姑說，讓她以後還俗嫁給我，卿卿我我，逍遙一生。”
了空和尚聽聞此言，氣得暴跳如雷，卻拿方玉無可奈何。
誰知方玉此時自懷中掏出一物，笑道：“和尚，你要是放了我。我便送你一個價值連城的禮物，這小尼姑我也不要了。”說完，把嘴貼到靜宣的耳旁親了一口。
了空和尚見到方玉輕薄靜宣，癲狂起來，罵道：“我殺了你。”身子躍起，揮刀向方玉劈了過來。
此時方玉已點了火折，他將那物點燃扔到腳下，笑道：“送你了。”隨後抱著靜宣撲倒到灌木叢中。
了空和尚見那物閃著火光，呼呼冒煙，雖然不知道這是啥，但也知道這個東西絕不是什麽好東西。
只是他身在半空中，躲閃不及。
地上那個圓圓的東西火光一盛，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，了空和尚只覺得一股氣浪自腳下翻騰上來，隨後下肢一陣劇痛。
他慘叫一聲跌倒在地，雙腿自膝蓋處一下已被炸飛。
了空和尚顧不得去想這個東西，忍著渾身劇痛，拼命向灌木叢中爬去。
效果不錯！
方玉被震得耳朵嗡嗡作響。
他從靜宣身上爬了起來，向山路上看了過去。
了空和尚正向著灌木叢裏爬，方玉走了過去，說道：“和尚，今天我就送你上西天。”
了空和尚轉過身，說道：“你可知道我是誰？要是殺了我，你……”沒等他說完，方玉一刀刺進了空和尚的心窩。
我管你是誰，你這種和尚早死早好！
方玉將刀上的血跡擦幹，伸手在了空和尚的裏懷翻了翻。
一本薄冊子，一張度牒，五張一千兩的銀票還有兩個小瓷瓶。
這薄冊子看起來年代久遠，上面寫著“妙法蓮華經”五個字。翻看冊子，冊子上的字跡細微如發絲，方玉瞪大了眼睛，才勉強看清楚。字跡雖然細小，但還是清晰可見。
方玉看不懂經文，但也“妙法蓮華經”是佛家的經典之作。
“妙法”指的是一乘法、不二法；“蓮華”指的是第一花果同時，第二出淤泥而不染，第三內斂不露。
這種佛教經典隨處可見，要不是薄冊子裏的字跡確實少見，方玉都懶得帶走。
他隨手將冊子揣進懷裏，打開度牒看了看，這和尚是江陵辛寺的了空和尚。
辛寺是什麽地方？
方玉嘟囔了一句。
一個幽幽的聲音自身後傳來過來，“辛寺是東晉高僧法顯法師圓寂的地方。”
方玉被嚇了一跳，扭頭看去，小尼姑正站在自己身後。
“人嚇人，是會嚇死人的。”方玉說道，“沒聽說過。”
靜宣本想給方玉講講法顯法師的事，轉念一想，我和他說這些做什麽。
方玉將度牒揣進懷裏，把瓷瓶瓶塞拔了出來聞了聞，倒了幾粒丹藥。
他問道：“這兩瓶藥是做什麽的？”
靜宣接過來聞了聞，仔細辨認了一下，說道：“這藥的配方各不相同，要是不知道配方，很難知道這藥是做什麽用的。”
方玉說道：“這藥你要嗎？”
靜宣搖了搖頭，說道：“不要。”
方玉拿著銀票塞給靜宣兩張，說道：“都是一千兩的銀票，殺這和尚你也出力，分你兩張不要嫌少。”
靜宣措手不及，拿著也不是，不拿也不是。
方玉聞道：“那些女子呢？”
靜宣說道：“山下有一輛馬車，車夫已經跑了。她們自己駕著車離開了。”
方玉感覺恢覆了一點兒力氣，說道：“既如此，便下山吧。免得夜長夢多。”
靜宣待要問方玉剛才丟的是什麽，隨即想起剛才的那一幕，不由得面紅耳赤說不出話來。
此時天色漸亮，下了山，不遠的地方有個小鎮子。方玉兩人待要進鎮子休息，便見路邊蹲著兩名女子抱頭痛哭。
靜宣眼尖，一眼便看出這兩名女子是昨夜搭救之人。
她上前詢問，才知道這兩名女子所帶的金銀被家人奪走，又被趕出了家門。
方玉沈默了一會兒，說道：“可要我去將你們的金銀要回來？”
其中一名女子說道：“這筆銀錢便算作養育之恩，從今以後與他們恩斷義絕。”
旁邊那名女子也點了點頭。
方玉說道：“既如此，你們可有投靠的親友？”
那兩名女子都搖了搖頭。
方玉嘆了口氣，將那兩名女子叫到一旁竊竊私語了一番。
靜宣凝神細聽，只聽到“金陵”兩個字。
這兩名女子跪在地上給方玉磕頭，說道：“多謝恩公相救。”
方玉掏出幾兩碎銀子遞給二女，說道：“路上小心。”
這兩名女子接過銀子，又向靜宣道了謝便走了。
靜宣問方玉說了什麽，方玉只是說給這兩名女子指了條生路，她們願不願意去就不關自己的事。
方玉頭頂的頭發被了空和尚削去了一塊，現在類似於地中海的發型。他進了鎮子找了一個剃頭的地方，將自己剃了一個光頭。
靜宣雖然嘴上不說，但心裏暗暗發笑。
方玉也不在乎自己的發型，進了鎮子買了兩匹瘦馬，對靜宣說道：“來日方長，你我有緣再聚。”
靜宣說道：“分別在即，我是峨眉慈溪庵靜宣。你叫什麽名字？”
方玉說道：“名字又有什麽重要，不過一個符號。我不願胡亂編個名字騙你，就此別過。”
靜宣看著方玉的背影，這人易了容又不肯說出自己的姓名，只怕之後再難遇見。
他身受重傷，要是不及時醫治，只怕壽命有損。
“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，這人不會內功”，靜宣眼珠一轉，說道：“你先別走，我還有話問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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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玉逃出院門，知道自己拖著傷腿跑不過了空和尚，便躲進山路旁邊的灌木叢中彎著腰向山坡下跑。
山中灌木無人修剪，長得有半人來高，人要是躲進去，蹤跡難尋。
了空和尚追出院門不見了方玉，氣得暴跳如雷。這中年將軍乃是他洗白的關鍵一環，如今死了，他也只能亡命天涯。
辛苦培養起來的班底均被方玉殺死，自己就算是投奔到其它山寨，說話的分量也沒那麽重。
他口中胡亂地罵著，耳朵卻在聽方玉的動靜，順著方玉逃跑的路徑追了過來。
他怕方玉堆在灌木中暗中埋伏與他，走走停停，舞動樸刀在灌木叢中亂砍。
這了空和尚追到方玉兩三丈遠的地方，方玉趴在地上屏住呼吸不敢再走，只盼著這和尚發現不了自己。
就在這時，不遠處出來了清脆悅耳的呼喊之聲，“那個人，你在哪裏？”
方玉心中大罵，這小尼姑是不是傻，怎麽還敢回來。此時大喊大叫，引了和尚過去，是想找死。
了空和尚聽到靜宣的喊聲，哈哈笑道：“老天待我不薄，小尼姑，你家爺爺來也。”說完向聲音傳來的方向追了過去。
靜宣見了空和尚追了過來，轉身就跑。只是她扭傷了腳，身體沒有那麽靈便，片刻將就被了空和尚追上。
方玉側耳細聽，不遠處傳來兵器的撞擊聲。
這小尼姑要是落到這和尚手裏定會被百般摧殘。小尼姑並無大惡，自己也不能見死不救。
方玉順著山路追了過去，不遠處靜宣正和了空和尚打鬥。了空和尚恐怕夜長夢過，這次下來狠手，幾個回合就將靜宣的寶劍磕飛。
他上前一步待要抓住靜宣，忽覺腦後生風。他一歪頭躲過飛來的東西，只是這一遲緩，靜宣借機躍了出去。
石頭沒有砸到了空和尚，方玉也不意外。
他揮刀上前和了空和尚打到一處，只是腿上受傷，動作不靈活，身上又被樸刀劃了幾個口子。
方玉身上的血越流越多，他只覺得頭暈目眩，此時了空和尚劈了方玉一刀，方玉舉刀相迎，被劈得倒退了幾步。
靜宣忙上前扶住就要跌倒的方玉。
了空和尚笑道：“小子，受死吧。”待要揮刀上前劈了方玉。
方玉知道自己和小尼姑絕難打過這名和尚，只是剛才搏殺甚急一直沒有取出懷中之物。
這東西，需要時間！
方玉伸手將靜宣摟在身前，將橫刀架在靜宣的脖頸之上，喝道：“和尚，你再過來，我便殺了她！”
了空和尚大吃一驚，不知道方玉為什麽要挾持小尼姑。不過他投鼠忌器，不敢冒這個風險，“放了這個小尼姑，我就饒你不死！”
靜宣此時又是悔恨，又是憤怒，沒想到自己冒著危險來救方玉，竟被他當做了人質。
方玉把嘴貼到靜宣耳旁輕聲說道：“別亂動！相信我！”
了空和尚見方玉把嘴貼到小尼姑的耳旁，心中嫉恨不已，叫道：“你再說什麽！”
方玉笑了笑，已經猜到了空和尚極為重視這小尼姑，哈哈笑道：“我和這小尼姑說，讓她以後還俗嫁給我，卿卿我我，逍遙一生。”
了空和尚聽聞此言，氣得暴跳如雷，卻拿方玉無可奈何。
誰知方玉此時自懷中掏出一物，笑道：“和尚，你要是放了我。我便送你一個價值連城的禮物，這小尼姑我也不要了。”說完，把嘴貼到靜宣的耳旁親了一口。
了空和尚見到方玉輕薄靜宣，癲狂起來，罵道：“我殺了你。”身子躍起，揮刀向方玉劈了過來。
此時方玉已點了火折，他將那物點燃扔到腳下，笑道：“送你了。”隨後抱著靜宣撲倒到灌木叢中。
了空和尚見那物閃著火光，呼呼冒煙，雖然不知道這是啥，但也知道這個東西絕不是什麽好東西。
只是他身在半空中，躲閃不及。
地上那個圓圓的東西火光一盛，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，了空和尚只覺得一股氣浪自腳下翻騰上來，隨後下肢一陣劇痛。
他慘叫一聲跌倒在地，雙腿自膝蓋處一下已被炸飛。
了空和尚顧不得去想這個東西，忍著渾身劇痛，拼命向灌木叢中爬去。
效果不錯！
方玉被震得耳朵嗡嗡作響。
他從靜宣身上爬了起來，向山路上看了過去。
了空和尚正向著灌木叢裏爬，方玉走了過去，說道：“和尚，今天我就送你上西天。”
了空和尚轉過身，說道：“你可知道我是誰？要是殺了我，你……”沒等他說完，方玉一刀刺進了空和尚的心窩。
我管你是誰，你這種和尚早死早好！
方玉將刀上的血跡擦幹，伸手在了空和尚的裏懷翻了翻。
一本薄冊子，一張度牒，五張一千兩的銀票還有兩個小瓷瓶。
這薄冊子看起來年代久遠，上面寫著“妙法蓮華經”五個字。翻看冊子，冊子上的字跡細微如發絲，方玉瞪大了眼睛，才勉強看清楚。字跡雖然細小，但還是清晰可見。
方玉看不懂經文，但也“妙法蓮華經”是佛家的經典之作。
“妙法”指的是一乘法、不二法；“蓮華”指的是第一花果同時，第二出淤泥而不染，第三內斂不露。
這種佛教經典隨處可見，要不是薄冊子裏的字跡確實少見，方玉都懶得帶走。
他隨手將冊子揣進懷裏，打開度牒看了看，這和尚是江陵辛寺的了空和尚。
辛寺是什麽地方？
方玉嘟囔了一句。
一個幽幽的聲音自身後傳來過來，“辛寺是東晉高僧法顯法師圓寂的地方。”
方玉被嚇了一跳，扭頭看去，小尼姑正站在自己身後。
“人嚇人，是會嚇死人的。”方玉說道，“沒聽說過。”
靜宣本想給方玉講講法顯法師的事，轉念一想，我和他說這些做什麽。
方玉將度牒揣進懷裏，把瓷瓶瓶塞拔了出來聞了聞，倒了幾粒丹藥。
他問道：“這兩瓶藥是做什麽的？”
靜宣接過來聞了聞，仔細辨認了一下，說道：“這藥的配方各不相同，要是不知道配方，很難知道這藥是做什麽用的。”
方玉說道：“這藥你要嗎？”
靜宣搖了搖頭，說道：“不要。”
方玉拿著銀票塞給靜宣兩張，說道：“都是一千兩的銀票，殺這和尚你也出力，分你兩張不要嫌少。”
靜宣措手不及，拿著也不是，不拿也不是。
方玉聞道：“那些女子呢？”
靜宣說道：“山下有一輛馬車，車夫已經跑了。她們自己駕著車離開了。”
方玉感覺恢覆了一點兒力氣，說道：“既如此，便下山吧。免得夜長夢多。”
靜宣待要問方玉剛才丟的是什麽，隨即想起剛才的那一幕，不由得面紅耳赤說不出話來。
此時天色漸亮，下了山，不遠的地方有個小鎮子。方玉兩人待要進鎮子休息，便見路邊蹲著兩名女子抱頭痛哭。
靜宣眼尖，一眼便看出這兩名女子是昨夜搭救之人。
她上前詢問，才知道這兩名女子所帶的金銀被家人奪走，又被趕出了家門。
方玉沈默了一會兒，說道：“可要我去將你們的金銀要回來？”
其中一名女子說道：“這筆銀錢便算作養育之恩，從今以後與他們恩斷義絕。”
旁邊那名女子也點了點頭。
方玉說道：“既如此，你們可有投靠的親友？”
那兩名女子都搖了搖頭。
方玉嘆了口氣，將那兩名女子叫到一旁竊竊私語了一番。
靜宣凝神細聽，只聽到“金陵”兩個字。
這兩名女子跪在地上給方玉磕頭，說道：“多謝恩公相救。”
方玉掏出幾兩碎銀子遞給二女，說道：“路上小心。”
這兩名女子接過銀子，又向靜宣道了謝便走了。
靜宣問方玉說了什麽，方玉只是說給這兩名女子指了條生路，她們願不願意去就不關自己的事。
方玉頭頂的頭發被了空和尚削去了一塊，現在類似於地中海的發型。他進了鎮子找了一個剃頭的地方，將自己剃了一個光頭。
靜宣雖然嘴上不說，但心裏暗暗發笑。
方玉也不在乎自己的發型，進了鎮子買了兩匹瘦馬，對靜宣說道：“來日方長，你我有緣再聚。”
靜宣說道：“分別在即，我是峨眉慈溪庵靜宣。你叫什麽名字？”
方玉說道：“名字又有什麽重要，不過一個符號。我不願胡亂編個名字騙你，就此別過。”
靜宣看著方玉的背影，這人易了容又不肯說出自己的姓名，只怕之後再難遇見。
他身受重傷，要是不及時醫治，只怕壽命有損。
“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，這人不會內功”，靜宣眼珠一轉，說道：“你先別走，我還有話問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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